跪坐于自家君上对面的年轻将领王龅和其余三位同僚全都惶恐地低下了头,。
跪坐于四人之前的武安君白起也紧抿着双唇,默不出声,静静地等待着自家君上发泄火气
只感觉自己血压都要升高了的奏王稷,凤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隔着几案将自己的身子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与他仅仅相隔一米的武安君,咬牙切齿地询问道:“武安君,楚、赵、魏三家合纵抗秦,我奏军能抵否?
武安君白起拧眉思忖半晌,忍不住叹气,认真的看着奏王稷拱手道
”君上,秦军现在不能抵,他日能抵!
“如何说?
头一次从自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武安君口中听到“不能抵”三个字。泰王稷只觉得分外刺耳。-双凤眸都危险的脒了起来。像是一头威严遭到挑衅的狮王一样紧紧地盯姜白起。
白起面不改色地答道:
”君上,时机已变,先前我军的形势胜于赵军,然而此时风向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