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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里,没有人说话。
徐柏樟和他对视,再慢慢走过来。
处于育位的人垂眼,处于低位的人抬头,都在为接近对方而更进一步
徐柏樟据了杯边,没有镜片的瞳孔能把他吸走,“刚才弄疼你了?
“还好,但肯定红了。”于清溏伸手去揉,“力度比上次重。
徐柏樟:“上次?“
“医院,你给我打针。
也狠狠揉了一掌。
徐柏樟:“原来你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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