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抱得很紧,好像松开一点,人就会从他身边离开,像青烟一样飘走。
于清溏一夜未眠,一大早便赶去台里,试着搜寻当年的新闻报道。
柳思妍也不放心,风风火火过来,反锁上办公室的门,“你问的怎么样了?”
于清溏翻找资料库,“是三年前的手术,具体细节不清楚。”
柳思妍窝火,“这么大的事,你就问这么点,镇定过头了吧。”
“他状态不好,就没再问。”于清溏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
柳思妍揉乱头发,“清溏,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是他的问题,你打算怎么办?”
“没有如果,不是他的责任。”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也不能盲目信任。”柳思妍说:“他不会无缘无故转到中医科吧?”
“思妍,假设你在法制栏目出现重大失误,你觉得台里会允许你调到生活栏目,事情就此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