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朦胧的微雨湿润了凤尾村,只觉空气清新,就连门前的杏树都变得格外青翠。
朱标闻言,露出小恶魔一样的微笑。
他一本正经地说:“徐叔在说什么,标儿不懂。”
徐达无言以对,因为他现在觉得身子很轻松,很舒爽,连日案牍劳形,让他头昏脑涨,整个人昏昏沉沉。前几日还在说,想去找个大夫,给他针灸改善,但一直不得闲,就耽搁下来了。
不知道标儿给他喝的什么,症状竟然全消失了,实在厉害。他甚至觉得自
现在有力气出去围着村子狂奔三百圈。
朱标一边愧疚一边笑,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好在徐达也不是真要跟他计较,只是满脸宠溺地看着他胡闹,远离应天府那个权利中心以后,好像大家的情感又回来了。朱标对上他眼神,就知道这是在看子侄一样的亲切。
“徐叔走了,等把中都的尾巴扫掉,就要去练兵了。”徐达拍拍朱标的肩膀。
建朝已经有三年了,但是北元蠢蠢欲动,周边列国骚扰不断,军事必须要强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