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周点头,“教你可以,不过,能不能学会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只听“噗通”一声,黎文昌双膝一软,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然后,重重的往地板上磕去。
喉头起伏,一声“师父”就要从嗓子里喷薄而出。
可孟周却似乎提前预判了他的行为,一股坚韧却无可抵御的无形巨力将他紧紧束缚,让他不仅磕不下去,也喊不出来,将他牢牢的控在了那里。
“不需要磕头,我也不是你师父。”
孟周可不想凭白无故多出来一个徒弟,哪怕这徒弟是个单方面倒贴上来的,那也不行。
“那您……”黎文昌的神色骤然变得焦虑而担忧。
人最难忍受的,不是纯粹的无望,而是在看到希望之后的无望。
若是孟周没有说出“你也可以学”这话,他也不敢心存指望。
毕竟,按照修行界的正常思维,谁会将这般神乎其技,简称“神技”一般的手段教给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