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软在沙发里,手心有被人塞进来的半个橙子。徐柏樟戴上眼镜,系回围裙,把汤盛出来。
戴眼镜的徐柏樟是没有欲望的君子,可摘下眼镜的刚才,这位君子恨不得把他咬进身体里
指尖在后颈轻轻拨弄,要不是有这里做“证据”,于清溏会怀疑在做梦。
伤口被人精心处理过,止了血,消过毒,封上了防水贴。像是所有权的占领,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彼此面对面而坐,徐柏樟给他递碗剥虾地夹菜。只有嘴巴不说话,
于清溏:“要听解释吗?
换位思考,如果是他也会不舒服,前几天刚承诺和台长保持距离
徐柏樟:“如果你想说。
干清溏坦白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廖文峰以美科长为借口的欺瞒。还有对他超出了上下级的情感。
徐柏樟没有麦备,也没再追细节,只是问他:“你今天没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