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的刺痛唤回了霍峋的理智,他看着郑秋白的脸,定了定心神,一五一十又讲一遍:“那是家黑心店,他们用备用钥匙开了我房间的门,偷了我的钱包,被我抓个正着,现在倒打一耙。”
自从见识过郑秋白的神偷手,霍少爷出门就不再把u盾银行卡随身带着了,他忙起来顾不得那么多,包都是随地一扔,简直给盗贼制造便利,却没想到,招待所也是个土匪店。
张东怒喝:“说得好像你亲眼见到了?你这是诽谤!”
“这都是那个店员亲口承认的,他还偷了我放在背包上的钥匙圈。”
钥匙圈是霍淳从国外给弟弟带回来的小玩意,一只狗头,因为霍峋属狗。
狗头真金做的,爪子上刻了999。
霍峋一向不喜欢这种小玩意,是霍淳强给他挂在经常用的背包上,美其名曰出门金子就是零花钱儿,好变现。
最近金价近百元一克,霍峋也有些拮据,却始终没想过把纯金狗头当掉。
将贼抓个正着的霍峋给那店员一顿揍,对方起先还手,后来实在承受不住霍少爷的暴击,只得连声招供。
他们这种街头招待天南海北外地人的招待所一向这样干,趁客人不在进屋扫荡,能摸点油水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