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洗完澡出来喝水,路过客厅,徐柏樟正在看晚间新闻。
对方从不落下他的每一期节目,没时间看直播,也会过后搜回放。
这种时刻于清溏从不参与,在电视里看自己的感觉非常奇怪,他努力过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今天他没回避,端着杯子坐在徐柏樟身边,“白天见晚上见,电视里还要见,不会腻吗?”
于清溏没有吹头的习惯,毛巾擦得也很敷衍。发尾半干,耳根和颈前挂着水,身上有股果香浴液的味道。
真皮沙发质地光滑,于清溏坐在这侧,身体往凹陷的地方倾斜。他只穿了浴袍,绑得松垮垮的v字领,仿佛给阵风就能滑落。
于清溏若有若无的,将膝盖靠近了穿着长裤的腿。
徐柏樟把遥控器递给他,“你调。”
于清溏换成了九十年代的法国电影,4k修复的黑白画质比不上彩版的清晰,却给爱情片附上了层朦胧的美。
法国人总是浪漫的,即便生死攸关、命悬一线,也甘愿的战火中留下缠绵悱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