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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不是轻伤。

女声骂骂咧咧了几句,随即快速低声道:“我算得清楚,她属阴属水,就是罕见的天生压制溟火的好命格,你要压制溟火,得跟她——”

“不行。”

“不行?白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是这事儿不行还是你不行?”

“……”

尘埃漫天飞扬,几乎要将崖底不多的空地掩埋。

从骨缝透出的剧烈疼痛,如同永无停歇的浪潮般席卷而来,将人撕裂,吞噬。雍离咬牙从混乱中摘出一种简单的表述:“我梦见了一些事。”

“梦?别——说……废话……了!”声音信号不好一般断续起来,那头的人俨然也察觉到了,语气急得不行,“就按我说的做!我跟你说,你要是因为那点溟火死在那破山沟沟里,我春非晚绝对带头笑你一百年——”

玉牌失了光泽,跌落在地。声音戛然而止。

却又很快被其他声音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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