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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 (4 / 14)

徐柏樟蜷起腿,从于清溏的小腿滑到膝盖,“我能不能咬你一口。

于清溏勾紧脚趾,像在画竹节,从徐柏樟的脚面画到脚踝,“咬哪?

“手指吧,可以吗?'

于清溏的指甲干净平整,指缝间有油腻感,凑近些,能闻到天然乳胶的味道,也只有乳胶味。

在于清溏的概念里,舌头的用处主要有两点,品尝食物或是接吻,但今天颠覆了他的认知

徐柏樟的行为,像是一场成人活动的充分前戏。他说要咬指尖,却并不只咬指尖。

从指头和手掌的关节开始,一点点向上蔓延。类似香皂刮过皮肤表面,或者可以说得更直白,就像是口。左手食指被彻底舔.湿,再全部合进口腔,用牙齿一节一节咬出分割线。待割线到达最顶端,舌尖在指腹和指甲盖上打着转于清溏咬痛嘴唇,隐忍呼吸,受制于上瘾且着魔的前奏。

他缩紧身体,呼吸急促了半拍。以为终于要开始的时候,徐柏樟却松开了手指。

睡前的午夜,下巴生出胡茬,一根一根磨擦于清溏的手指尖。刮得很痒,又有颗粒的质感,像在黏土里揉了细沙。手掌被握紧,舔,舐对象移了位,从食指转到了无名指,舌尖缓慢滑动着那枚婚戒

这里象征已婚,代表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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